留学生穿防护服回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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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登机前,戴谦(化名)穿上事先准备好的防护服,戴上两层口罩。当有人嘲笑她时,她并不在乎。在飞机上,她是唯一穿防护服的乘客。她来自中国四川。她在英国布里斯托尔大学学习。由于疫情在英国的蔓延以及她对当地防疫政策的怀疑,她一开始并不担心。她计划在复活节假期前回家。戴倩登机前穿上防护服。出发前,戴谦做了充分的准备。除了防护服和口罩外,她还准备了护目镜、防护手套等。此外,戴倩通过父母向家里的社区报告了这些信息,并进行了登记。3月14日,北京时间下午7点,她从英国出发,通过香港,3月15日下午1点左右在四川省成都登陆。

穿防护服的留学生


  “为了不脱口罩,不在路上吃喝,花了18个小时,终于回到了中国。”

  因为同一航班的一些乘客说嗓子疼,戴谦回家后在家被隔离了两天,并对父母进行了严格的保护。之后,她被隔离在社区安排的隔离点观察。她每天测量并报告体温。一些工作人员送来食物,隔离费用是免费的。

  这是戴谦的口供:

  这种流行病正变得越来越严重。我想回中国

  我叫戴谦。我21岁了。我来自成都。我是布里斯托尔大学的大三学生。

  我计划三月初回中国。我以前就知道这种流行病,但我认为在英国它不是很严重,所以我不太注意它。

  三月初,一些中国学生告诉我他们计划回中国。当时我很惊讶。我以为他们大惊小怪,传染病没那么严重。但随着疫情蔓延到英国,我的家人开始担心我。正好,学校还有半个多月的复活节假期(一个月)。我和父母商量后决定回家。

  其实,除了疫情严重外,英国当局提出的“群体豁免”政策也是我想回国的原因之一。我对这项政策有自己的怀疑。这项政策的主要思想是,当相当一部分人口感染新冠状病毒时,整个社区将对这种病毒免疫。我想这会导致很多人被感染,担心被感染。

  在那段时间里,布里斯托尔市不断受到感染,我学校有人被确诊。

  在成都双流国际机场,戴谦正在等待核酸检测。

  当地人和中国人对保护有不同的看法。他们认为只有病人才会戴口罩,病人也不会出门,所以他们一般不戴口罩。现在疫情严重,街上80%的人不戴口罩。这就是两地的文化差异。

  在这种情况下,我一个人住在英国,没有安全感。

  我花了30多英镑买了一张机票、一套防护服、口罩、护目镜和手套。确定回国日期后,我通知父母及时向社会反映回国的相关情况,并进行了登记。

  我在北京时间3月14日下午7点登机。登机前,我穿上事先买的防护服和两层口罩。事实上,我已经准备好了护目镜,但我觉得没必要戴。我还带了酒精和纸巾来消毒。

  在机场,我们没有看到任何防疫措施,也没有看到有人为乘客量体温。一切都和以前一样,没什么特别的。当时,机场里的大多数人都没有戴口罩。我穿上防护服后,一些外国人偷偷地嘲笑我,但我觉得没关系。

  飞机上的大多数乘客都戴着口罩。我是唯一一个穿防护服的人,但没有其他人露出奇怪的眼睛。

  我不敢在飞机上摘下面具,更别说吃喝水了。还有一些乘客相当“肆无忌惮”,吃得很多。我看着他们担心他们。

  空姐给我们发了一份健康申报表,当我进入香港时需要填写。我只需要在香港转机而不用填写。

  经过近12个小时的飞行,飞机降落在香港国际机场。安检前,工作人员给我们量了体温。

  当我进入香港的登机大厅时,我担心我的体力。我用吸管买了一杯饮料,摘下口罩,迅速地喝了两大口,扔掉了。我也扔掉了我的面具,换了两个新的。我也选择了一个没人等的地方。

  在这趟航班上,所有乘客都戴着口罩。飞机即将起飞时,空姐发出了国内入境健康申报单,让我们填写。表格中的问题主要是身体状况、半个月来去过的地方、是否接触过感染病人等。

  在两天的家庭隔离中,社区工作人员发出了表格,代倩填写并上报了信息。

  这次航班比从伦敦到香港的航班要严得多。3月15日下午1点,飞机在成都降落后,有4名工人穿着防护服、口罩、护目镜等防护装备,逐一为我们量体温。

  就在这时,后排两排的一位乘客说,他两个月前喉咙痛,这让飞机上的乘客有点害怕。

  因此,该旅客的前三排和后三排旅客必须接受健康询问和检查。其他乘客通过广播叫喊名字,一个接一个地离开。只有叫名字的人才能离开座位。

  我在这名乘客的前两排,喉咙痛,有人要问我的健康状况。工作人员一对一地询问基本情况,如去过哪里、住过哪里等,后来工作人员判断我是“亲密接触者”,我的表格上写着“亲密接触者”两个字,然后叫我做核酸检测。医生让我发出“啊”的声音,把棉签放到喉咙里,然后我就被释放了。有些人直接被释放了,有些人和我一样,也做了核酸检测。

  这波颠簸大约花了六个小时才完成。已经晚上7点多了。

  我父母在机场外等了很长时间。

  与世隔绝:没想到妈妈的保护意识很强

  令我惊讶的是,我的父母也有很强的保护意识,一个人开车。从机场回家,他们两人开车,我一人开车回家,以免与他们接触。

  当我进入社区时,保安也检查了我的体温。停车后,我给车座和方向盘消毒。我妈妈已经进了她的房间。为了确保安全,我和父亲没有坐同一部电梯。我一进屋就直接进了房间。

  我与世隔绝地生活了两天。在这两天里,我妈妈每天把食物放在我家门口。我出来吃东西时她叫我戴口罩。吃完饭后,我在卧室的浴室里洗盘子,然后把它们放在门外。我妈妈会把它们放在消毒柜里消毒。

  回家前,我担心我妈妈控制不住自己。我怕她要见我。我没想到我妈妈有如此强烈的保护意识。回来两天后,我们俩都没怎么见面。

  在家里与世隔绝的两天里,我父母每天三次报告他们家的体温。这两天,社区工作人员给了我一些书面材料,比如表格和承诺书,我填好交了。

  3月17日下午3点,社区工作人员联系120救护车,带我到统一隔离点隔离。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也“全副武装”。

  在隔离的第一天,戴倩说环境很好,食物很好,而且费用是免费的。隔离点是一家旅馆。环境很好。工作人员发了一个温度计,告诉我每天要量体温并报体温。有人会在食物点送盒饭。而且,我特别要求这里的所有费用都是免费的。政策真的很好。回到家,我真的很安全,我也很安全。接下来,我会按照社区的安排,隔离好,确保没有干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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